2012年11月8日星期四

三、出现

  下课时间。
  “喂喂!寓言,你怎么啦?”烦人的森又在我的耳边叫了
  “没什么。”我整个趴在桌上,脸上顶着深深的黑眼圈
  好困……
  “没事?那你眼睛的黑轮怎么来的。你想尝试当熊猫的体验吗?”
  “……”真的好困……眼睛要盖了……
  “喂喂!言!”混蛋森又在摇我,让我睡一下会死吗!我这几天根本没合眼过啊!
  “喂!言,怎么了?你是熬夜看书吗?还是说你生病了?”森摸摸我的额头“没有啊?”
  “别烦我!让我睡,这几天都没睡到。”张开微眯着的双眼,我说
  这几天都遇上僵尸是怎样?前天居然还遇到吸血鬼,原来除了僵尸是真的,就连吸血鬼也是真的吗!?我是不是该把打工时间调成到傍晚为止啊?
  “你真的熬夜读书啊?言,你也太拼了吧?考试都已经过了……”森就像一直苍蝇不断地在我身边绕,还拼命地烦人
  都叫你别吵了还吵!我都懒惰张口说话了。
  我从座位上站起。
  “寓言,怎么了?要去哪里?”森见状似乎还想扶我一把
  “你!别动!就站在这里!别跟上来。”混蛋森,害我还要去找个安静的地方
  我摇摇晃晃、迷迷糊糊地出了教室,往保健室走去。
  那边有床可躺,比睡课桌舒服,也没有森的叽喳。
  打开门,保健室空荡荡的,看来保健老师可能有事出去了。
  我走到一张空的床,就这样躺在床上好好地补充我的睡眠。

  “——学——同学——”什么声音?
  “同学——醒醒——放——学——了——”
  不知是谁不断地用手拍打着我的脸颊,耳边还伴随这呼唤声。我睁开朦胧的眼睛,仰入眼帘的是一张大大的脸,从模糊慢慢变得清晰。同时,还有一股芬芳的香气窜入我的鼻子。
  待我眼睛聚焦之后,在我眼前的脸也变得清晰,那是一张年轻女人的脸,上面还画着浓浓的妆。涂着艳红色唇膏的嘴巴就在我的眼前正上方,香气则是她身上的香水。
  “哇——”我紧张地坐起,看着这名画着浓妆的保健室老师
  “哦~醒啦——”保健室老师拿着一个板子,上面则夹着一张纸
  保健室老师穿着一身白大褂,把里面性感的衣服给遮盖了。
  “有事吗?”我有点脑袋空空,不知该干什么
  “你来时,我刚好出去买早餐,看你睡着了,不好意思打扰你。现在已经放学了,你要回家了吧。在这里签个名就可以走了,我已经跟你班老师说了,你是一年二班的,没错吧!”保健老师点了点那个板子上的纸张
  “啊?放学了?”看了看手上的手表,我才惊觉已经放学了
  “是啊!你睡得可熟了,叫都叫不醒。”保健室老师笑眯眯地说
  赶紧在纸上签名,我爬下了床。
  “呃……谢谢你叫醒我,再见。”向老师弯腰行礼后,我急急忙忙地出了保健室
  书包还放在班上还没拿。我走回班上,班上已经空无一人。看来放学已有一段时间了。我走到座位上,上面还摆着我还没收的书本与文具,有点凌乱。
  咦?橡皮擦呢?该不会是掉了吧?
  我四处翻了翻,还是没看见我的橡皮擦。我翻了桌子和书包之后,就在桌下寻找,然后再慢慢地扩大范围,直到整间教室都快被我翻遍了还是找不到。
  就当我打算去走廊找时,门打开了,出现的是司徒森的大脸。
  “哦!言,原来你在这里啊!刚刚原本想去买东西再绕去保健室的,结果老师说你已经走了,应该是跟你错过了。”森一来就把原本的寂静给横扫一空,“嗯?你在找什么?”
  “橡皮擦。不见了。”我看了一眼森,心想多个人也好找
  “哦!那我帮你找吧!”森直接走向我的座位
  “那里我找过了。”
  “嗯?是吗?多找一次也不会死啦!万一你找漏了呢!而且你好像每次不见东西就找不回来了。哈哈!”森边找边笑
  “就是这样,害我每次都要买过,不仅浪费钱又浪费时间。”
  “哈!那你下次就别找了,直接去买,那就不会浪费时间了。”
  “我没找过,我不甘心。万一我买了之后才发现原来他就掉在那里,那我不就浪费钱了。”
  “唔——”森发出了怪声,蹲在放在班上后面用来放书的铁橱前
  “那里我找过了,没有。”看见森蹲在那,虽嘴上这么说,但还是走过去看一看
  “找到了!这个是不是你的橡皮擦!”森举起手上拿的东西
  “是这个,没错!”看了看他手上的东西,确定是我要找的橡皮擦,我说
  “啊哈哈——感谢我吧!”森把橡皮擦交到我手中
  “为什么我刚刚找都找不到啊?你竟然一找就找到了!”看着手中的橡皮擦我说
  “那就是因为你没找的很仔细啊!它被纸张给挡住了。”
  “原来你还有这个用处啊!下次不见东西就叫你来找好了。”我看着森说
  “我帮你找回来了,那么——”森的话还没讲完,就被我打断了
  “就算你帮我找回来了,也不能借你钱。”在他还没说完之前,我一口打断
  “我哪有说要借钱了?言,原来你一直都是这样看我的啊!你根本就没把我当做朋友嘛!”森一听,马上就在我面前上演一场狗血剧
  “谁叫你一直找我借钱我都对你没有任何信任了!”我站在他旁边,瞄了他一眼,“那是什么事?”
  “我只是想说我们今天一起回家罢了!”森说完,马上继续他的闹剧,“你竟然不相信我——我爸昨天就给我零用钱了,我暂时不缺钱,不用跟你借钱。”
  “知道啦——对、不、起。行了吗?”说完,我转头就走
  “好没诚意哦——”就在森说这句话时,我已走出教室,“等等啦——言——”
  “你也只是暂时不跟我借钱罢了,我干嘛要那么有诚意地道歉?”我说完这句话,森也没再开口了
  嘴角稍稍地弯起,我轻轻地笑。也许,我很享受这种生活,也说不定。
*****
  风轻轻吹拂着我的脸庞,把我的头发吹得散乱、飘逸。我站在教学楼顶,闭着眼睛,静静地感受着那份宁静与安逸。
  风,突然刮大了,树上的树叶在风中摇曳,不时传来“沙沙”的声音。传入耳朵的,还有另一个声音,“啪嗒”一声,就在我的身后。
  我张开眼睛,望着那辽阔的风景,转过身,看见的是一位站在水塔上的女子从上往下地俯视着我。
  谁?好眼熟啊!
  我望着女子,只觉得眼熟。她并不是这所学校的学生,因为她并没有穿着学校的制服,年龄似乎也比我大两岁左右。
  黑色的头发被风吹得往后乱飘,女子有着美丽的面貌。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与黑色的短裙,脚上还穿着长筒袜。
  我想起来了!她就是之前晚上看到的把僵尸踢飞的女生!
  “喂!你!”女子手环在胸前说
  “有什么事吗?”看着他,我眯起了眼睛,稍稍起了防备
  女子从水塔上跳下,站在我面前,边伸出手在我的面前晃,边说“你,听我的命令,将之前捡到的耳坠还给我。”
  一瞬间,我似乎有点头晕,但是那阵头晕感马上就消退了,我拍开了她的手“你干嘛啦!”
  “欸!”女子似乎有些惊讶
  突然想起之前袭击我的吸血鬼的眼睛,我想起我第一次看见她时,也看见了她的眼睛在一瞬间变成了红色“你该不会是吸血鬼吧!之前看见你的眼睛变成了红色!”我往后退了几步
  “为什么你没有被我俘虏?而且之前的事为什么你还记得,我不是消除记忆了吗?还有,你怎么知道吸血鬼?”女子开始追问,表情也变得很恐怖
  “什么消除记忆的?”我糊涂了,她说的的话我不明白,而且还隐藏着危险的字——俘虏。我为什么会被你俘虏啊!该不会你施了什么魔法吧?
  女子看着我一会儿,原本眉头紧锁的她,笑了,虽然她笑起来很漂亮,但我看起来就有点恐怖。
  “之前怎么都没注意到呢?你——很香呢——”女子越走越靠近,手顺着我的脸庞,轻轻地从头发往下抚摸,然后头慢慢地靠近脖子,似乎在享受着什么
  我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,原本以为她会就这样咬下去,把我的血吸干,但就这样过了一会儿,还是没有动静。我慢慢地张开眼睛,看见女子正把头移开,没有要吸血的意思。
  “你不吸吗?”我问
  “你希望我吸吗?”女子轻轻地笑,但是却从眼里露出锐利的锋芒
  “当然不希望!”说完,我连忙退后
  “你——看来很有趣呢——”女子还是笑着,但我觉得那是一种看到猎物的眼神
  有趣?什么东西有趣?
  “你——叫什么名字呢?”女子慢慢地靠近,手轻轻地拖住我的下巴
  这一瞬间,我心跳加速,脸上稍稍起了红晕,我别开了头说“熙……寓言。”
  “寓言……我叫——艾尔琪诺。”女子把手伸了回去,然后收起笑容
  “好了,回归正题,把之前捡到的耳坠还给我。”艾尔琪诺的语气又变回去了,说着还边伸出了手
  “耳坠?”我想想之前的确是捡到了,放到哪里去了?
  “没错!应该是你捡去的吧!”艾尔琪诺伸出拳头,往围栏打去,围栏整个凹陷
  “等等!等等!”我可不想成为下一个围栏啊——“我放在家里了,不然下次我带来。”
  “好吧!那么,下次我来找你时,你再给我。”
  呼——还好她还是讲理的。
  “我走了——”艾尔琪诺说完就跳上水塔,接着消失在远方
  风,静静的吹——
  “寓言——”从不远处传来了森的声音
  “就知道你躲在这里!怎么?那么不喜欢跟我一起下课吗?”森一来就抱怨
  “知道就好!”我回他
  “什么嘛!”
  掉落的枯叶随着风飘过,飞向远方。会是个好结局吗?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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